容雪的手拉过来,轻轻揉了揉,不知道还真以为是姐妹情深。
果然,慕容雪一把甩开陆鸣凤的手,脱口而出地吼道:“你个贱人也能摸本小姐的手吗,你不过是个死了爹娘的丧门星,凭什么和我论高下?”慕容雪见陆鸣凤甜美的笑容越发刺眼,想着自从陆鸣凤几姐弟到了王府后,她的地位都变了,又听自个儿娘说,她的郡主爵位受封被推迟了,心里愈加恼怒,突然吼道:“你为什么不死在外面,为什么还要回来,凭什么你一来,我的郡主受封一事就要有变数,我爹才是荣王爷,你和你爹都是贱人!”
“住嘴!”一声怒喝传来,慕容雪回头便看见老王妃和老王爷站在不远处,老王爷应该是去散了步,老王妃气的都颤抖起来了,老王爷倒还算镇定。
“原来这就是我们荣王府的女儿,我竟不知是这副脾性,当真应该放到那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重新锻造一次,咳咳……”没有说完人好像呛了口寒气,咳了几声,又道:“慕容雪,你要记住,你爹是不是荣亲王与你是不是将来荣王府的郡主无关,且不说真论起来你也不过是个庶出,就凭你这个脾性,就配不上做我们荣王府的郡主!”说完又咳了起来。
老王爷看着慕容雪一眼,“你这些年的教养都白费了,说起来你母亲也是教养不利,你便回去反思吧,不改过就不要出来了!”说着命人将慕容雪送回蕊雪阁,慕容雪心里满满的不服气,梗着脖子吼道:“你们就是偏心,她樊陆鸣凤都是装的好人,樊陆鸣凤贱人……”
直到声音消失在远处,陆鸣凤才乖巧行了礼:“祖父祖母安好!”
老王妃眼里泛起了泪意,抱着陆鸣凤便道:“是祖母不好,让你回了家还要被欺负,你那个妹妹是个糊涂的,只当她说的疯话吧!”
老王爷王妃走过不久,就有丫鬟传她去余秋蓉那里。
“二叔娘安好!”陆鸣凤规矩的行礼,那荣王妃依旧雍容富贵的坐在炉边的贵妃榻上,手里耍弄着一串石榴红的宝石手链,不说话,也不让坐,陆鸣凤呆站了约莫两三分钟的样子,笑道:“谢二叔娘赐座!”便一屁股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笑眯眯的自己倒了一杯茶。丫鬟都在门外守着,这一听还以为王妃真的赐座了呢。
余秋蓉还没有见过这种人,竟然自导自演!余秋蓉将紫砂玲珑的茶杯重重掷在桌上,气极反笑道:“看来你母亲去的早,还没有把你教好,身为你的二叔娘,有必要管教你,以免出了府叫人笑话我荣王府的女儿这般没有规矩。”
陆鸣凤也不去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