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待放,待君采撷的花蕾。
“原来是璧月姐姐来了,今日怎么这么巧。”
陆青禾见这一堆人,心头突然浮上十分的压迫感,突然想要逃离。
不知道为什么,她时常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胸闷,感觉面前空空如也的地方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她有些抓狂。
“青禾妹妹,青禾妹妹,你怎么了?”
李璧月见陆青禾原本好好的,脸色突然一变,已然青白之色。
“青禾侄女儿!”
陆青禾就在众人的目光之中突然倒下,场面一片慌乱。
原本只是个小丫头,便是有个头疼脑热,也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只是在陆李氏眼里,这可是他们的衣食摇钱树。
她若是还不紧张,那么便成了傻子了。
不出片刻,沉香已经让人去请了大夫来。
“母亲,你们刚才在做什么呢?”李璧月有些好奇,为何她刚到,就发现这陆青禾神色异常,想来是生了病了。
“我们怎么知道,刚才还好好的说着话,谁知转眼她就说晕就晕了。”陆李氏也搞不清楚这个陆青禾怎么回事儿,也没有听说过这丫头有什么暗疾啊。
“月儿,你也别担心,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青禾丫头有什么病痛,如今可能也不会有大碍。”
李宝娇拉过李璧月的手,安抚的拍拍她的手,心道她这个女儿就是心软,漂亮的脸蛋之外还有一颗善良的心,真是难得的。
“大夫来了,女眷避让。”
冯嬷嬷一道大喊,陆李氏几人又慌了手脚,她们都是女眷,以前是乡野村妇,对于男女之防是没有多顾忌的,只是如今到了临安城,才知道大户人家都是极其重视男女大防的。
若是一个不重视礼教的家庭,没有哪家人会这家人的姑娘看得上眼的。
不过李宝娇和陆李氏她们不一样,虽说她是出身小门小户,可是对于这些礼教却是懂得的,毕竟对于门户之见,礼教是不能忽视的。
最重要的是,如今她的女儿李璧月已经来到她的身边,她是一定要注意一些的,毕竟她还想着女儿高嫁呢。
就在她们都隐入屏风之后,一个半老的医士走进来。
冯嬷嬷在前面引路,沉香在门外守着,芷兰忙着去打热水给陆青禾擦洗。
冯嬷嬷心里着急,是因为自家小姐离开临安之前,曾经把陆府交给她,让她好好照看陆府上下,可是因为她的疏忽,竟然没有休息到三小姐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