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珏翌忽然想起长央宫,长央宫总是冷冷清清的,本是最华贵漂亮的殿宇,生生被那丫头弄得鬼屋一般,白日里去还好,若是入夜去了,难免会被那一两盏白惨惨的灯吓着。
想到这里,宫珏翌不禁失笑。
“可是皇上来了?”
一道娇媚的声音传来,宫珏翌止住笑声,抬腿往床榻走去。
床榻前一层层的玫红色的轻纱随风摆动,走马灯的投影落在四处,颇有几分迷离。
床榻上,一个赤裸着美背的女子正趴在,双手作枕垫在下颚,微微偏着头对宫珏翌轻笑。
宫珏翌见她身后一个婢女正在为她在背上涂抹着什么,散发着淡淡香气,闻着十分舒服。
“奴婢参见皇上。”
“嗯。”宫珏翌淡淡的应了一声,在床前的绣凳上坐下。
“行了,下去吧。”
华妃声音有些慵懒,宫女收起一个瓷盒,低眉敛目的离开了。
“皇上怎么今儿想起臣妾了?”
没有像以前一样殷勤的迎上去伺候宫珏翌,华妃今日似乎对他淡淡的,一件正红色的绣着双鲤戏莲图纹的肚兜后面,春光若隐若现。
“若是你不便侍寝,朕便先回去了。”
“皇上!你就是不肯哄哄臣妾!”
见宫珏翌作势欲走,华妃当下便急了,娇嗔的喊道。
宫珏翌这才驻足,转身戏谑的看着华妃,“朕以为你……”
“讨厌!再不来夜可就深了。”
慕容华清娇羞的转过身去,只留了一张漂亮的背对着宫珏翌。
依着慕容华清对宫珏翌的了解,他一定不会走的,果然,只等了片刻,便有一双大手从身后摸到胸前来,一双不安分的手在红豆上挑逗的拨弄,不一会儿便弄得她浑身燥热起来。
身后一具滚烫的身子贴着自己,上下其手,她甚至能从他的手下感觉到自己柔软的双峰,粗喘声响起,身后那人终于忍不住,翻身骑到她身上……
分开的双腿和男人的起伏……一室的娇吟声和男人的粗喘声,真是让人面红耳赤。
京城中有名的酒肆歌楼此时却热闹非常,人来人往,红灯笼粉灯笼,挂得一座楼光彩迷离,好比这里的公子哥儿们眼中的色彩。
一间包厢里,粉面玉冠的年轻公子刚坐下,一堆女人便奔着要来伺候,这公子却挥挥手,“都下去,那个会弹琵琶的留下,就在门口弹。”
抱琵琶的姑娘驻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