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以合种身份,薄唇微动,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带着惊雷几人出了房间。
“大夫,你有话就说吧。”见几人走没影了,二丫轻声开口道。
“这……”老大夫见眼前这女子不过是个姑娘打扮,有些欲言又止。
“您有什么但说无妨。”
老大夫拍了拍手,这才道:“姑娘……姑娘这是有喜了!”
有喜了?她有喜了?这次月事迟迟未来,她心中已隐隐不安,脑中浮现出那夜……伏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没有红烛,没有嫁衣,那个男人就那样要了自己,还是用那种很粗鲁的方式……一种恨意漫上心头,不知何时唇上鲜血淋漓,不知何时掌心被抓破,不知何时,老大夫离开了。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冯嬷嬷和沉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人摇着她的肩膀,有人叫着她的名字,有人使劲掰开她的紧握的手……一切都在她眼前,可是她不想看,不想听,被掰开的手指又紧紧握起,床上坐着的人好像成了石像,不管外面如何,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们都出去。”男子声音低沉,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冯嬷嬷几人见也没办法了,带着人退了出去。
“嬷嬷,你说小姐这是怎么了,嘴唇都咬出血了,把手也抓坏了,有什么事要和自己过不去啊!”
“小姐定是有心事吧,咱们能做的就是陪着小姐了。”冯嬷嬷目光闪动,好似心有所想。
“鸣凤,鸣凤……”
一个大手包裹住握紧的秀拳,低声叫着她的名字,手指被大力掰开,却再次不甘心的想握紧,指甲掐进大掌里,男子没有吭声,
坐在身后,长臂环住女子的腰,手上微微一紧,将女子收入怀中。
“鸣凤乖,鸣凤乖……”男子声音醇厚好听,“天黑宝宝回家,娘亲拍着觉觉,月儿弯弯睡着,虫子鸟儿歇了……”
熟悉的歌谣,女子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紧咬的唇渐渐松开,躺在宫玄迟怀里的二丫心思难辨,她也不知道该怎能办了。
她竟然怀里宫珏翌的孩子!
这个孩子要不要,她不知道,只觉得手足无措,像只初经世事的小兽,惊恐不安。
二丫渐渐平静下来,不知何时睡着了过去。
睡着了就好了,什么烦心事都抛开了,无论外面是否风雨交加,梦里总算安稳无波。
“小姐她……”冯嬷嬷见宫玄迟出来,总算松了口气,轻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