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二丫,掌柜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在他心里,因为这个姑娘,他才有幸看到了福兴酒楼最繁荣的一面,而今酒楼走到这般田地还能再看到这个福星,掌柜自是欢喜的。
掌柜上前笑道:“陆姑娘,陆姑娘怎么来了?”
“东家今日来酒楼了吗?”二丫开门见山的问道。
“东家……”掌柜欲言又止,“东家好几日未曾来过酒楼了,往日总是隔三差五回来看看,还从未这么久不来看看的。”
“掌柜可知有何缘故?”二丫心里约莫能猜到点什么,十有八九就是因为张元宝。
果然,掌柜叹了口气道:“我就实话实说吧,咱们东家没有子嗣,就这么一个亲侄子,从小疼到大的,结果那日在外面赌了钱,欠下滔天大债,人家放了话来说,要一万两银子,东家为了这侄子,是散尽家财啊,把所有能动的银子都使出来了钱倒是凑齐了,结果酒楼里的伙计没有工钱就不干了,买不够食材没人来吃饭,酒楼也就成了这个样子。”
掌柜说完又叹了一口气,“估计东家今日也不会来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这酒楼也会拿来卖了!”
二丫听掌柜的倒了一肚子苦水,心里琢磨着何不把酒楼买过来,正寻思着,就听见一声咳嗽,“掌柜你在这儿干什么?”
二丫转身便看到不同于往日,一身酒气的东家,见到二丫,他笑了笑,“陆姑娘怎么来了,里面坐吧。”
二丫没有说话,跟着进了酒楼,空无一人的大厅了显得过分冷清。
“东家,您这是怎么了?”二丫语气带着试探道。
“没什么,我那个不争气的侄儿昨夜被大火烧死了,今儿早上才找到烧焦的尸体,我这心里有些不好受。”说着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突然间哑下声音哭道:“但凡是我早一天!一天!他也不会死的那么惨啊,结果却落得人财两空,啥都没了!”
二丫对张元宝没有什么同情心,坐在一旁问道:“东家以后如何打算呢?”
东家喝着酒,动作一顿,又老泪纵横道:“怎么办,我打算卖了酒楼,往后拿着钱回祖宅置点地罢了!”
“东家若要卖酒楼就卖给我我可好?”
东家抬头看了一眼二丫,“卖给你?也好,也好!”
走出福兴楼的大门,二丫怀里多了一张字据和地契,怀里少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但二丫明白,这回她是赚了。这座酒楼好歹价值三千两,
一千两买过来,净赚了两倍,想想就惊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