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前阵子我去了趟魔城,买了好些魔城特有的甜酒,你可得好好尝尝才是。”
“甜酒!”提到酒,容青的眼睛都亮了:“我知道,这可是好酒,只是每年产的量都不多,还要紧着先送一部分最好的给魔主,弄得我每次去喝都不过瘾,你买了多少?”
“放心,保准够你喝的!”云佚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坛酒放在桌子上,如今这是在怀圣宗,别人家的地盘上,自然不好再和以前在临山宗时一样,随意找个山头就喝上一天,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屋子里的好。
姜源也笑着在一旁插话:“看来我今天主要就是陪酒了,对了!还得给您两位倒酒。”
三人说说笑笑,回忆起当初在临山宗时的时光,都不禁感慨起来,容青叹息着道:“只可惜掌门当初护送弟子来怀圣宗的路上和一位鬼修大能同归于尽了,不然若是知道你回来,定然是很高兴地。”
提及此事,连姜源也低落起来,那段被鬼修和仙器鬼哭的阴云所笼罩着的日子,是所有还活着的人的噩梦。
“不提伤心的事了,今天云佚来找我喝酒是为了高兴,喝就完了。”容青一拍桌子,单手抓起一坛酒就喝了个干净。
然后道:“对了,云佚你还记不记得何铭,就是当初那个隐藏在咱们宗里的魔修。”
魔修?云佚眉毛一挑:“就是那个跟丹朱沆瀣一气的何长老?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容青哈哈大笑起来:“我前些日子外出,飞过一座山时正好遇到了他,啧啧。”她咂了咂嘴:“当时他模样那叫一个惨,浑身是血的躲在山洞里,还伪装成了人修。”
若不是何铭的伪装堪称完美,临山宗也不会那么多年都没人发现他是魔修,甚至还搭上了好几个弟子。
“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放过他。”容青勾起一抹冷笑:“当初他打伤宗内弟子的事我可还记着呢。”
云佚点了点头,她对何长老并没有多少印象,只是恰巧因为丹朱而牵扯出了他是魔修的事,也不知道他死的时候有没有后悔跟丹朱这样的蠢货共事。
想到这里,云佚不禁一笑,不,按凌寒烟所说,这整件事都是针对自己的一个局,何长老应该也是其中一环,说不得就是为了计划顺利才挑选了丹朱这样的蠢货,想来何铭此人一开始就是冥主的人。
“他临死之前竟然还道自己跟你认识,说你们是朋友,相熟得很。”容青对云佚道:“还说之前就是同你在一起的,他身上的伤也是为了救你才受的,只是与你走散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