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侧过头轻笑一声:“这是佛灵草,专为静心舒缓体内灵力所用,是禅宗独有的一种灵草,外人难得一见。”
他摇着头:“没想到他竟把这东西种在了这里。”不用说都知道是为了谁。
云佚一手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一手懒散的托着下巴,突然仿若不经意般问道:“你和他是何关系?”
千华突然顿了顿,复又笑道:“说有也有,说没,将来可能不会有多少交集了吧?”这话模棱两可,说与不说没什么两样。
云佚看着手中不足手掌大的酒杯,觉得用它喝酒实在是有些不过瘾,干脆端起酒坛子灌了一口。
酒液有些许洒出,浸湿了云佚的衣领。
千华看着她,轻声道:“你说是留下,我自然会告诉你,你若是决定离开,我说与不说都一样。”
“说的也是。”云佚又灌了口酒:“那你还是别说了。”
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千华苦笑一声:“你这人,当真是狠心呐。”
云佚的眼角微微一挑,斜睨他一眼:“我的决定,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
说完,她放下手中已经空了的坛子,对千华摆了摆手,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