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阮觉得头疼。
元阮觉得眼睛疼。
元阮觉得她之前想得实在是太简单了!
她翻完死鱼眼接着翻斗鸡眼,怎么也不肯看那边出头的小姑娘。
出头的小姑娘她还记得,正是组委会宣布规则之后阴阳怪气说“某人为了某人”她的那位小辣椒。
将元阮死鱼眼斗鸡眼智障眼看了个遍的杜钰:……
她走到元阮身边,皱着眉问:“怎么回事?”
她指着出头的小辣椒:“你说。”
小辣椒:“还能怎么回事?元阮偷东西!偷了冯晓的珍珠!那珍珠现在都还在元阮手里呢。”
杜钰看着元阮,伸出手:“东西呢?”
元阮将珍珠交给杜钰,总算拿一个正常的眼睛看着她:“我没偷。十分钟前,我还在睡觉。一睁眼,他们说我偷东西。”
“怎么不是你了,人赃并获还想狡辩呢!”
“小姐姐你别听她的!她手脚不干净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偷别人男朋友,后来又偷别人的设计图,现在都直接偷珍珠了!”
元阮头疼。
屋子里没有监控,这件化妆室因为距离近,在学校举行大型活动的时候为了节约时间还被拿来作为换装室,所以压根就没有安装监控。
而所有人的电子设备都在固定的地方放着,不会存在什么恰巧拍到恰巧录到等众多恰巧事件——
真相如何全凭口说,凭“雪亮”的大众眼睛,凭人多一边的真相。
“安静!”杜钰冷喝一声,看着咸鱼摊的元阮:“你说,怎么回事?”
“我说了。”元阮看着杜钰,“十分钟前我还在睡觉,被这个东西膈醒了,刚从背后摸出来,他们就说我偷东西。”
她指着化妆室的角落:“我之前就坐在那儿。和这位珍珠姑娘隔着一个房屋对角线的距离。”
“而且我偷这个东西干嘛。”元阮指着自己的耳朵,“是我的耳环不够贵?”
她又指着自己的脖子:“还是我的项链不够豪?”
接着,她又露出自己的手腕:“还是我的手表不够吸睛?”
露出的每一样,精致,奢华,在展柜里的价签都是六位数打底。
杜钰:……
在场众人:……
“谁知道呢?”小辣椒震惊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神情不屑:“谁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就觉得别人的东西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