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射成筛子。
敌不动我不动,元阮现在手腕发酸重心不稳,依然维持了一个非常高人的表情和周围的人对峙。
直到被一个一身黑西装的男人打破。
那人抬了抬手,基地的巡守便收了木仓回归了各自的岗位。
他右手在胸前,微微倾身给元阮鞠了一躬。元阮摸不准这人想干什么,就见男人直起身子,同时一声木仓响,她压着的男人就失去了反抗的力量,重重倒在了地上,扑腾气一地灰尘。
男人一言不发,将擦拭过的木仓重新塞进怀里,对领路人比了个手势,示意他继续带人走。
被一木仓爆头的男人正倒在脚边,喷射出的红白之物染了元阮一身,她哆嗦了好一阵,胃里一阵翻涌。
死、死了?
她脚下发软,被上前一步的小蔷薇扶住才不至于跌倒。
周围没人对这人的死多给一个眼神,哪怕是那些之前在车里畏畏缩缩的小孩儿也一样。
她心底发凉,在小蔷薇的搀扶下才勉强跟上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