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对你不可能知道,毕竟你连自知之明怎么写都不知道。”
“小东西你怎么就这么狗呢?我不打你是怕脏了我的手,叫你吠你还停不下来了是不是?”
“法院的传票领了吗?律师找好了吗?撤诉?原话还给你,凭什么?你算哪根葱?”
秦谢衣进门时,就看到病房满地狼藉病床移位的景象。
而元阮,正满手是血的摁着个大男人,眼神凶狠。
邹延被元阮忽然暴起惊得一时没回神,如今被个小姑娘摁在地上,当时脸就绿了。
他一挣扎,元阮就泄了气完全摁不住人,被狠狠一推,眼见就要落到被打破的盐水瓶玻璃渣里头去。
忽然,身子一轻,那股冷淡的松木香气围绕过来,一只有力的手臂穿过元阮身前,将她牢牢扣在了怀里。
有个声音低沉,又带着些无奈和警告的,在耳边响起:“元阮,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