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的房门紧紧的关着。
我寻思着,她或许想起了父亲,所以才在半夜哭吧。
我再也没有睡意,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忽然哭声再次响了起来。
这次我听得很清楚,声音的来源并不是梁瑾萱的房间,而是放着血玉的那个房间!
这个时候,旁边的房间门被推开,刘冲从里面探出头来。
他也听到了哭声,看到我在客厅里,他也走了出来。
低声问我,是谁在哭?我指了指那个房间。
刘冲的脸立刻变得煞白,一想到那块血玉,他就觉得头皮发麻。
看到我走到那扇门跟前,他也硬着头皮跟了过来。
我轻轻的把门推开,看到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正蹲在房间中央。
她的头埋在双腿之间,后背不停抽动着,似乎哭得非常伤心。
我回头看了刘冲一眼,他的毫毛都竖了起来。
听到开门声,女子的身体动了动,似乎在抬头看我们。
可是她的脖子以上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
我不由自主的后退好几步,那道身影一震,之后消失了。
我们走到房间里面,在她刚才哭过的地方,留着几滴红色液体。
我蹲下来,用手指沾着液体,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我闻到一股血腥味,是血泪!
我问刘冲,你以前见过那块血玉吗?我感觉它是冲着你来的!
刘冲摇摇头说,我从没见过它。我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她总是阴魂不散的跟着我!
看他的样子并不像在说谎,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走到花瓶跟前,发现上面出现一道裂痕。
裂痕像蚯蚓似的从瓶口一直延伸到瓶底。
里面阴煞的煞气很重,要不是有四重棺镇震慑着,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梁永明戴着它好多年,一直都没出事。
自从刘冲碰过后,血玉的凶性就被释放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张老板就回了电话。
他说,卖给他太平钟的人名叫刘文双,并不是古董商人。具体他是从哪弄到的这只太平钟,他也不知道。
他告诉了我们刘文双的电话号码,他刚好就在省城。
我让梁瑾萱看店,我打算和魏子杰去找刘文双问个究竟。
刘冲却死活都要跟着我们,我们也不好打消他的积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