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娘正软软的倒在屋外的门槛上,估计晕过去后就一直也没醒过来。
我掐了她的人中,过了一会,她才慢慢醒过来,之后就哭天抢地的嚎个不停。
我让刘大富留在外面照顾她,我自己向房里走去。
刘大富叮嘱着我,侄子,你要多加小心!我点点头。
刘岩家一共有三间瓦房,进门是外屋,过道两边是灶膛。
东屋是刘岩父母的房间,他父亲常年在外打工,很少回家,一般只有他母亲一个人在家。
刘岩则独自住在左手边的房间里。那个房间的门半掩着,我迈步走进去。
当往炕上看的时候,虽然有了心理准备,我还是被吓了一跳。
刘岩正坐在炕上,被子披散在一边,似乎是睡到半夜时坐起来的。
他的一只手伸进嘴巴里,他的嘴巴不大,根本没法把手伸进去。
可就像嘴里有什么东西似的,他一定要把它给掏出来。
他的嘴角已经裂到了耳边,嘴巴张到不可思议的角度,整只手都伸了进去。
血沫子顺着手臂流出来,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应该是被自己的手给活活憋死的。
他的表情却很安详,似乎死前并不怎么痛苦,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诡异的死法。
我并没有直接碰他的身体,而是在周围搜寻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
我想把被子移开,然后让人来把他尸体搬走。
就在我挪动被子的时候,一条长长的蛇皮袋一样的东西从里面露出来。
好长的蛇蜕!蛇皮像是不久前才蜕下来的。
我很小心的把周围都找了一遍,并没找到那条蜕皮的蛇。
刘大富说的没错,这件事肯定跟他们弄死的那窝风水蛇有关系。
这个时候,刘大富扶着刘岩娘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跟刘大富说,大伯,快去叫人来处理尸体。
刘大富这才反应过来,把哭天喊地的刘岩娘拉到一边,然后到村子里去喊人。
不一会,院子里就站满了人,可看到刘岩的死相,没人敢靠近。
我让人搭好停尸床,打算把刘岩搬到上面去。他的身体已经僵硬了,仍旧保持着坐姿。
他的一只手插进喉咙里,得先把他的手拉出来才行。
虽然有几名刘家子弟在旁边,可他们的脸都是绿的,更没人敢碰他的手。
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