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他人,立时就会被人发觉。
“再用瞳术将震主所有的动作收录,迅速地分析出其接下来的进攻方式,制定出一系列的反击招式。趁着对方轻视的机会,瞬间将对方压制住。”
“不断地将其激怒,逼迫其不断动手,找出其仙力运转的具体方式。在最后的时刻,逆转仙力的轨迹,将‘守缺’崩开,继而杀死震主。”
“现在的你,倒是越来越喜欢用这些阴谋诡计了。”说到这里,戏子也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因为这话更适合自己。
“地仙境杀死天仙境。这样的事情,几千年来,恐怕也只有你一个而已。不管取了多少巧,你都已经太强了。”
向着天际眺望了一下,戏子继续说道:“十位阴阳主追杀你,若你无法很快突破到天仙境,就会被他们杀死。”
不论出于何种原因,十位阴阳主都将杀死王石跟戏子。
王石盯着戏子,忽而一笑,说道:“天仙境?你敢让我到天仙境吗?到那个时候,我就是脱缰的野马了。”
“你现在也是脱缰的野马。”
“那我为何不现在就杀了你?”
“你还想看最后的结果。”
“我更愿意万无一失。”
“那你便来杀我。”
戏子负手站在距离王石不过二十步的地方,如果王石突然出手,其根本没有可能挡得住。同境界之中,已经无人能够挡住王石的刀。
瞳间闪过了一丝赤红之色,王石盯着戏子,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跟杀死震主时同样狂暴的气势。
天仙境都可以杀,地仙境的戏子手段再多,也不可能是王石的对手。
呼啸的西风不知情,卷起黄沙乱舞,从两人间穿过,吹出了呜呜之声。光秃秃的矮山,环绕在四周,胆怯地望着。
生与死对峙了片刻的时间,王石的气势逐渐消减下来,他盯着戏子黑纱下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道:“你就不能摘下斗笠吗?”
两人间的恩怨谁都分不清,王石十分想要杀死戏子,可是他却无法真正杀死对方。摘下斗笠,便意味着两人就此成为朋友。
如果真的可以那样,那么什么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
戏子明显愣了愣,轻微摇了摇头,笑道:“你再强,你还是一如当年时的样子,根本不会变。你其实很清楚结果的,为什么还要再问?”
要是清楚结果就要接受,而不是再去拼命努力一下,那么这个世上的事情还有什么意义?人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