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这事情可就不好了。”
说完,少女便笑着离开了这片花海。
碧君的眉心处有了一道细小的裂缝,就像是种子刚刚萌发,不知何时就会突然生长出来。
小宫主吩咐的事情是宫主明令禁止的事情,碧君根本不可能去做,然而她却也无法忤逆这位阴晴不定的小宫主,要不然她真的会死。
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绪,在原地定了定心神,碧君缓缓地走向了花海尽头的深宫。
深宫以金色打底,用五彩掐丝,施以浓彩,又用上漆手法绘万遍图文,层层叠叠,方寸之地亦是含有乾坤,足够让人探究上一生。
随着深入,线条的缝隙间逐渐呈现出纤细的黑纹,延伸汇聚,成为了绝对的黑色,仿佛这天地间最神圣的颜色。
高台之上,一袭华贵的凤袍铺下,一个老妪蜷缩在其中,像是被钻入到大衣中的老鼠,显得有些难看,却从未有人敢说。
“碧君,参见宫主!”
“小宫主又为难你了。”
“小宫主只是跟碧君嬉闹,待会小宫主自然会为碧君摘下‘藏海花’的印记。”
老妪嘶哑地笑了两声,说道:“这丫头就是贼心不死,还逼着你们去查她那早已经死了的哥哥。我活着还能看住她,我死了,你们怕是都看不住她了。”
碧君连忙道:“宫主寿与天齐,小宫主更有天纵之姿,我玄魇宫当中兴,再复先祖荣光!”
眼睛被挖形成的空洞动了动,好似有一双眼睛在审视着碧君,老妪笑道:“十二君者之中,也就只有你最会说话。罢了罢了,那丫头也是难为你了,明日你便去摘了那朵天罗雪,第七朵魇花也就差不多会开了。”
碧君急忙跪伏下去,高声呼道:“谢宫主恩赐!碧君自当殚精竭虑,为本宫门鞠躬尽瘁!”
“有什么事,说吧。”
“碧君得了一封信跟一个盒子,事情有些复杂,无法自行决断,还是请宫主一览。”
“拿上来吧。”
碧君立刻恭敬地将手中的信跟一个漆黑木盒递了上去。
老妪伸出那双干枯的手指,撕开了信,很快用不存在的眼睛看完,笑道:“禅宗出了个了不起的天才,只可惜他反了禅宗,估计禅宗那些老淫贼们怕是要气的吐血。这个天才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能力,实在是后生可畏。”
说完,老妪便静思了起来,碧君则安静地在一旁恭候着。
“禅宗的下一任宗主,怎么会跟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