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非邪见她惊呆,脸色转变几瞬,终是缓了缓语气道:“方才洞穴里,你求我成全风墨易,现在,我求你放过寒措氲可否?”
苏漓若心头堵的难受,不知如何言语。
“丫头!”非邪见她沉默不语,喟叹道:“你若还念着寒措氲救命之恩,就不该害他。他有他的使命,也许是劫数吧!大长老他们数十条性命皆由他背负,稍有不慎,便是千古罪人,全族讨伐…”
苏漓若骇然,瞳孔猛缩,如遭当头一击,她嗡嗡作响的耳朵里反复只有那一句话:大长老他们数十条性命皆由他背负…
“为什么?他…”苏漓若回神,仍然颤栗,难道他杀了大长老,神纳和巫族?
不可能!他们养育他,谆谆教导,传授功力,助他修炼,造诣巅峰。寒措氲绝非狠毒之人,岂会恩将仇报,对他们下毒手?苏漓若一晃而过的念头,瞬时否定:即便穷凶极恶之徒,尚知养育之恩,寒措氲又怎会如此大逆不道,违犯天理?清华
“丫头!”非邪怒气释然,语气却肃穆严峻,一字一顿道:“你忍心将寒措氲置于万劫不复的地步?”
苏漓若心间划过疾瞬的刺痛,快的令她来不及察觉,已然悄无,只是颤抖的双肩,抽搐的厉害,她才恍然感觉:一刹而闪过的,是她的心痛!
听到非邪说,因她,寒措氲将会万劫不复,她,竟然心痛?
苏漓若整个人呆滞,思绪却汹涌翻腾,不停地质问自己:为何会心痛?为寒措氲心痛?他予她是救命恩人,即使屡次助她脱离险境,护她周全,甚至,悉心照顾,无微不至。她对他,除了感激,感恩,绝无情愫可源。但她不可否认,错觉时,她确实心生潋滟,泛起漪涟。
那也只是将他错认风玄煜,才有的幻觉。
苏漓若始终知晓自己的心意,当初暮堰湖的那一掌温暖,令她一生深陷,年华误尽。
如今,即便世间已无他,或许来生入忘川,也遇不到他。她依然坚守自己这一颗心,生生世世,绻尽轮回,只为他!
旁人,断无可能,皆是云烟。
然而,这一刻,苏漓若却心惊胆颤,因非邪的话而震撼,也因一晃而消的心痛而慌了神。虽然疾掠,已无痕迹可觅,但她还是捕捉到了。
未等苏漓若从混乱的思绪中解脱出来,后殿里传来烦躁嘶吼,震荡心头。
“父皇!”苏漓若大惊,顾不得思忖,掠影进去。
风墨易被困殿宇中央,周遭并无一物,却寸步难行,他一脸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