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示意小唯将摇篮里的婴儿抱出来。
当小唯把婴儿抱到苏漓若的跟前,她触目的刹那间,眸光掠过诧异,怔怔地注视着襁褓里的孩子:居然跟他的面容如此相似,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苏漓若的心头震了震,眼里泛起朦胧的氤氲,她吃力地撑起身子,颤栗地伸手接抱住孩子。不可思议地目不转睛盯着怀里的婴儿,半晌,恍然苦笑:这孩子注定是她的羁绊,从此,她怕是再也放不下了。
苏漓若休养了大半个月,感觉身子已不似之前那般乏力,她执意,偶尔到院子里漫步闲逛。
只是,都在小唯严厉监督,再三确定衣服是否暖和,烘手套戴着,厚实的披帛,再穿棉毛靴子,这才放心苏漓若到院子散散心。
苏漓若侧目一瞥,见乳娘怀里的孩子,正骨碌碌转着一双,与他如出一辙的深眸眼神看着她。
她心间一动,缓步走近,问道:“庄儿这般看着我作甚?莫不是也想到外面瞧瞧?”
因着乍特他们整天开口闭口冲着孩子叫小庄主,苏漓若一时也不理出头绪,该取个什么名字,便顺着叫。
“姐姐!”小唯跺着脚,急忙道:“你可别胡闹了,这还没出月忌,小庄主万万不能抱到外边。”说着,又噘着嘴,嘟囔道:“就姐姐这犟劲,不把月忌当回事,以后要是落下个疾患,不知该如何是好?都怪乍护法他们,一个个不知规矩,整日往姐姐屋里跑,坐个月忌,也没安生...”
乳娘也附和着道:“小公主,不是奴妇多嘴,女人坐月忌,那是要足足满一个月的,一日不可落下。而且,月忌期间,是不容许男子进入内室,您这也没个避讳...”
苏漓若挑挑眉,眯着眼投向孤珠,孤珠立刻会意,她扶着苏漓若,笑吟吟道:“夫人既准备妥当,趁着冬阳暖日正好,赶紧出去转一圈回来!”
“嗯,那就别耽误了,走吧!”苏漓若转身跟孤珠出去,留下小唯干瞪着眼睛,没好气地低咕着:“虽说事出有因,不可避免奈少主他们进出,可姐姐也不能任性,身子这般虚弱,又置月忌,毕竟初冬凉风寒冷,怎得不知谨慎,分个轻重?若是庄主在,姐姐才不敢如此妄为,怕是得乖乖听话顺从...”
倏地,小唯噎语,她急忙捂住嘴,慌兮兮地瞟了瞟屋里,确定就她和乳娘,没有别人!她又瞄了乳娘一眼,见她正专心照顾孩子,并没留意她唠唠什么。小唯暗暗吁了吁口气,幸而姐姐出去了,不然,她可犯了大忌,又该惹姐姐伤心!
这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