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他就是个倔脾气,否则当初也不会废妃革妾,冒充使者去月国寻找苏漓若。太后缓了缓神,冷静问道:“究竟滞留宫里的女子是谁?”
桦帝抬头瞥视太后,却不言不语。
太后目光一顿,惊呼道:“是她?她没有离开?是你故作玄虚,欺瞒哀家?却把她安置宫里,执意立她为后?”
桦帝神情落寞摇头,低声道:“不是,她早已离开锦绣别苑不知所踪!”
太后怒瞪双眼,手掌紧紧抓着床沿,厉声道:“你对她痴迷至深,不顾礼仪体统,执意妄为!哀家不相信,除了她,你还会心仪何人?”孰书网
桦帝心头划过一道猝不及防的刺痛,他低首苦笑:所有的执着,轻狂妄为都过去了,她心上有人,谁也叩不开她的心门。甚至,连最后的告别都不曾予他一言半语的叮嘱!
如果有来生,他一定耍守着她可能经过每一个地方,跟她相遇。但此生,他与她也许永无相见之日!
桦帝不言,默默转过身,只因他的眼眶潮湿了,怕一不小心滑落,他不愿意让母后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桦帝转身之际,说道:“我痴情的人,今生无缘,我承诺的人,定然遵守。”言罢,毅然离去。
太后愕然,怔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半晌,俯首低泣。
老嬷嬷摇头叹息,上前安慰道:“太后息怒,陛下只是一时糊涂,想明白了,自然会顺着太后的心意。”
“不会的,他的脾气倔强的跟父皇一样,都是深陷泥潭的痴心情种呀!”太后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此时,韩首辅心里早把张太尉狠狠咒骂了一顿:这好不容易刚平息的话题,却被别有居心的张太尉给挑起,连太后都没辙的事,让他能说什么?
韩首辅硬着头皮例出,上前两步,拱手施礼道:“陛下,臣不敢妄言!”
张太尉目光沉了沉,暗暗腹诽:好你个韩首辅,你的职责所在,理应矫正陛下不确行事之风,却故意推脱,不就是看陛下心意已决,不敢得罪!
“朕准你所言,恕你无罪,说吧!”桦帝挑了挑眉,朗声道:“朕的王后是要母仪天下,韩首辅有责任为朕分忧解难,如今这满朝文武不让朕立后,莫不是...要朕孤独终老,断了子嗣后代呀?”
“臣不敢!”韩首辅扑通一声汗颜跪下。
“臣等万死不敢!”朝臣们心里大惊,随着韩首辅跪倒一片。
张太尉见状,急忙也跪下。
桦帝嘴角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