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让我放纵一次,容我在你面前肆无忌惮的畅言一番。以后,你肯定会防着我,不似之前那般自在,但你放心,今日过后,你仍是你,我也会继续做回自己,再也不扰乱你...”
只是寒风呼啸着将她的低喃吹浮飘扬,待她回神,解开缰绳,骑着马儿离开,也不知那些话语着何处落音?
帐房里,苏漓若醒来一眼就见到雅丹笑眯咪守在榻前。她急忙起来,有些拘谨地说道:“雅丹姐,我真是罪过,占了你房,害的你...”她想起风玄煜说的话,既赶她到营外一里路,又把她珍藏的装服给扔了,一时愧疚难安,不知所措。
“无妨,我习惯了夜宿露天,小事一桩,不必挂心!”雅丹笑了笑,若无其事地伸手捋掠她飘散的秀发,半晌,朗声道:“让我看看你的脚怎样了?”
苏漓若把脚一缩,藏进毛毯里,低声道:“雅丹姐,你别折煞我了,我的脚不碍事...”
“昨日罚你跑十圈,今日就跟我生分了?”雅丹一把掠起毛毯,托过她的脚,道:“那时,你的手可是我上的药,饭,也是我喂的,你跟我客气什么?”突然,她目光一滞,怔怔看着她的双脚,纱布缠的松紧正好,不会勒脚,适于血气顺通。而系布带的手法也十分特别,打的结既实又平,即便穿上袜套,再穿着鞋,亦不会烙着搁结难受。
“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雅丹倏地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倒把伏在案桌上沉睡的扎姑和英旺惊醒,揉着惺忪睡眼恍然地望向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