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不见踪迹,苏漓若就像人间蒸发,无影无踪。
风玄煜说着,负手漠然而去,他一心挂念苏漓若的安危,也没有心情深思灰衣少年为何女扮男装?或许,是一个心怀英姿,欲与须眉博弈的女子罢了!
乍特没好气地瞪了瞪苏漓若:你小子,净是惹事!
哈客看出庄主心事重重,神色黯然,虽猜测不出所为何事,但尽量小心翼翼。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对苏漓若欲言又止:“你呀!”
二人随后跟上风玄煜往训练营大门而去。
苏漓若未等米南出言,一脸倔强地忿忿转身离去。
米南张着嘴,硬生生咽下嘴里的话,急忙跟上苏漓若。
回到帐篷,纳默询问时,二人皆搪塞过去,正巧,专门负责训练营毡房分配的派人传话,让苏漓若随其去领毛毯等用品,搬至新的帐篷内。米南转身去厨房给纳默熬药,苏漓若随即忙开了。待打扫了毡房,收拾铺好了东西,她一头蒙进被褥。米南叫几次让她起来吃饭,甚至把饭送到她的帐篷里,她也是一口都没动。气的米南掠摔了帐幔,愤懑而去。
临近傍晚时,苏漓若才伸伸酸疼的腰起床,顶着红肿的双眼来到纳默帐篷里。一言不发地帮忙给纳默喂药,无视米南在一旁不满地冲着她瞪眼,喂好了药,她来到案前,继续整理核对账目。
米南无可奈何地摊摊手出去,不敢打扰。
苏漓若埋头账本当中,直致凌晨才回自己的帐篷休息,一连两天皆是如此。晚上对账,白天蒙头便睡,临到傍晚起床才吃了一些饭。米南见状,终是在清晨端饭时,忍不住告诉纳默,纳默听了,很是惊讶,小小年纪,为何这般郁郁寡欢?为何见了庄主如此反常?这其中究竟藏着什么玄乎?纳默示意米南别作声,待他拆开蒙眼的纱布再说。
然而,就当天下午,几哈客跟乍特来纳默帐篷里看望他的眼睛如何?顺便提及,乍特傍晚又去山庄替他兄弟舍尔值班。原来乍特的弟弟舍尔前段时间因阻止异族聚殴打斗而不慎受了伤,乍特上次便是替他去山庄值班而碰到那怪异女子。
乍特不觉又提起这事,心里总是不踏实,纳默听了再三嘱吩他多留点心眼,切不可莽撞行事。毕竟,山庄那里都是江湖草莽,武林豪客,有的行事怪异,有的脾气暴躁。倘若碰上棘手的,谨言慎行,能避则避。
乍特闻言,难得一脸郑重,点头应允自己会见机行事。
苏漓若伫立帐幔外,将乍特所言听一清二楚,她的目光瞬时异常深沉。就在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