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衿顾不得杀戮惨重的场面,飞身上前,扑向赵子墨,哽咽低语:“哥...”
赵子墨为避开刀光血影,拥着她退到一旁,拉着她焦灼地察看,见她毫发无损,方才松了一口气问道:“你怎么来这里?”
赵子衿泪眼娑婆,似乎满腹委屈,又欣喜万分,只是轻咬唇瓣低头不言。
赵子墨见状,也不再追问,为她拭去眼泪,并揉揉她的头,揽入怀中,轻声道:“没事!没事!这一路定是遇到不少艰险,吓着了吧!”
赵子衿听了抽泣的更厉害,埋头他的怀里,自从离家之后,她一个人经历了孤独与艰辛,惧怕与危险,突然感受到哥哥的关怀,这种久违的温馨使她心里涌动着暖流,泪水流的更凶。
赵子墨拥着妹妹,知道她这一路定然千辛万苦,惊险重重。她以前刁蛮顽劣,后来经苏漓若指导女德礼仪,教习琴艺曲谱,性子温婉许多,不再弄刀舞剑那般强悍。现在倒更像受了委屈的柔弱小女子,见到亲人喜极而泣。
赵子墨心里感慨万千,他那机灵刁钻的妹妹终于长大了!
这边,嘉卉忧心忡忡地寻瞥赵子墨的身影,倏地,她浑身一僵,眸光惊愕,脚步情不自禁地奔至而去。
“卉儿!”德纯察觉到身旁异样,便见嘉卉不惧激斗宴堂奔跑过去,不由颤栗惊呼。
嘉卉浑然不知长姐的呼唤,目光震惊地盯赵子墨拥着一个俏丽女子入怀,他温和宠溺的眼神,令她怔忡失神,心头划过一阵痛楚:他居然背着她对别的女子这般温柔怜爱?
“好了好了,不哭了,嗯!”赵子墨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低声安慰。
“哥哥不责怪我吗?”赵子衿仰起头,顶着满脸泪珠,露出欣然的笑容。
“只要你安然无恙,哥哥如何舍得怪你!”赵子墨无奈摇头,看着率真的妹妹又哭又笑,掏出手帕,心疼地为她擦拭泪水。
嘉卉咬着唇,雾气潮湿她的眼眸,眼前一幕如一根刺钉向她心头。
赵子墨抬头瞥视宴堂上逐渐削弱的击杀撕打,无意却见嘉卉呆若泥人般伫立眼前,不由一惊,逐放开妹妹,一步上前,急促地问道:“公主,你怎么过来?这里危险,赶紧...”
嘉卉抿着嘴,愤然盯着他,未等他说完话,泪水禁不住滚落。
赵子墨吓了一跳,顾不得礼数之仪,一把攥住她的手拉近,焦虑道:“怎么啦?那里受伤了吗?啊!伤那里了?”
“赵子墨,你...你混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