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一直以为,他对童婳也是这样冷漠得没有半点感情,才会一次一次肆无忌惮地去讽刺,去伤害童婳来满足自己内心的不甘和怨恨。
可她万万没想到,童婳会是那个例外,是时薄言这辈子,唯一的例外。
他可以为了童婳剥夺她身为母亲的好日子,还能为了童婳,将她这个母亲,送进监狱。
“薄言,你真忍心让妈妈坐牢吗?我是你妈妈啊!”
她后半句话,带着几分不甘和歇斯底里。
“你怎么能狠心到将我送进监狱里坐牢?”
面对她歇斯底里的质问,时薄言冷漠的表情没有半点松动,只是掀起眼皮,淡淡地看向她,动了一下唇,道:
“送你坐牢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