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请了世界上最权威的医生给童风扬诊治,还请了最好的顶尖营养师专门给童风扬修复受损的身体。
童风扬渐渐好起来了,但始终没有恢复正常。
那些年,很多人都觉得,时薄言即便做得再好,也只是不想让外人说闲话,图个好名声对时氏发展也有利。
况且,风扬集团虽说名义上还是童风扬的,可掌权者还不是时薄言?
等到时薄言戏做够了,风扬名正言顺到了他手上,再娶一个老婆,谁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作为一个女婿,时薄言对童风扬做的,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可大家等啊等,等啊等,多少年过去了,时薄言依然还是一个人,他除了时氏,就是照顾着童风扬,比亲儿子还好。
很多人原本抱着要将女儿嫁给时薄言的心思,从而把主意打到童风扬身上,甚至还想着,要当童风扬的干女儿,试图攀上时薄言这颗大树。
时薄言察觉之后,连颜面都不留,直接将那些人狠狠收拾了一顿。
几次杀鸡儆猴之后,大家都渐渐歇了心思。
童风扬一直活到了九十岁,时薄言给送的终。
他走得那天很安详,只是在临走前,他仿佛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拉着时薄言的手,留下一句,“我要去找婳婳了,我会照顾好婳婳,你别担心她。”
时薄言克制着眼底的悲伤,露出一抹微笑,“好的,爸爸。”
童风扬面带微笑地走了。
就这么几十年,童婳一直跟在他们身边。
就在童风扬去世的那一刻,童婳看到了时薄言脸上释然的笑,是那种放下一切的释然。
可莫名的,这样的释然,却让童婳的心里头,生出些许不安来。
这大半辈子,童婳见到时薄言笑过,可从来没有笑得这么释然,却让她这么心疼和不安。
“婳婳,爸爸去找你了,我也很快去找你。”
时薄言想干什么?
这几十年,童婳其实过得很开心,她看到童风扬被照顾得很好,走得又那么安详,时薄言帮了完成了上辈子的遗憾。
她对时薄言那点仅剩的芥蒂,也早已经因为这几十年彻底消失了。
“时薄言,你要干什么?”
她的心,越来越慌,可她怎么用力喊她,时薄言都听不见。
越是这样,她心里就越慌。
她每天跟在时薄言身边,看着他做着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