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
病房里的人,都听话地离开了病房,秦磊帮着关上门,离开前,还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两人一眼。
此刻,病房里只剩下了时薄言跟童婳二人。
他坐在轮椅上,抬起那张没有血色的消瘦的脸颊,看着童婳半晌,嗤笑了一声,道:
“你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吗?”
“是。”
童婳的眼睛,一动不动地落在时薄言的身上不曾移开。
“好。”
他哑着声音,低低地开口,手,在不经意间,因为紧张和心痛而用力攥紧了。
他几番张嘴,才勉强发出了一点声音。
“上辈子,我害你失去了一个孩子,对吗?”
闻言,童婳一脸震惊地抬起头看向时薄言,显然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