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这件事不是我干的,是妈和两个舅舅干的,我顶多……顶多就是没阻止妈这么干,真的跟我没关系啊,大哥,我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大哥……”
时慕语跪在时薄言面前,用力磕着头,没几下,额头便磕出了血。
“大哥,杀人是犯法的,你不要为了我这种人犯法啊,大哥……”
时慕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模样狼狈极了。
可时薄言根本没听她的,只是轻笑了一声,道:
“不急,该死的,我一个都不放过的。”
他接过手下手中的棒球棒,看向跪在自己面前求饶的时慕语,笑容如一个恶魔。
“你知道她有多痛吗?”
他的声音,因为提到童婳的时候,嘶哑得厉害。
回想着那张彻底没有了血色的脸,躺在手术台上,安安静静到永远不会睁开的双眼,时薄言的心头,又仿佛被挖走了一块。
他的双眼,一片猩红,此刻看上去更可怕了。
“大哥……”
“你不知道她有多痛,我可以让你尝一尝。”
“大哥!!”
时慕语尖叫出声,看着时薄言举起手中的棒球棒,她本能地就要躲开。
可她躲不了。
时薄言手中的棒球棒,直接敲在了她的肋骨上,几根肋骨应声折断。
时慕语疼得直不起身,断掉的肋骨,直接扎进了她的肺里,死不了,却咳得厉害。
可咳嗽的时候,又扯着肋骨的地方剧烈痛着,如此循环……
这种感觉,对时慕语来说,简直生不如死。好易
“痛吗?”
时薄言残忍地勾起唇角,“这点痛,跟她比起来算什么?”
话音落下,他抬起手,棒球棒随后落到了时慕语的腿骨上,碎了。
尖叫声,从时慕语的嘴里响起,她痛得蜷缩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哭,狼狈又丑陋。
收拾完时慕语之后,时薄言的目光,看向已经吓傻了的沈欣。
见时薄言的目光看过去,沈欣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可她跟时慕语还不一样,她是时薄言的亲妈,他要是像对待妹妹一样对她,那就是大逆不道了。
“薄……薄言,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妈,我是你妈!!!”
看着时薄言一步去靠近,沈欣吓得尖叫了起来。
尽管她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