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生离死别的恐慌,瞬间涌上她的心头。
她双目猩红地瞪着时薄言,尖叫道:
“时薄言,你放开我!”
时薄言没听她的,只是在起身的瞬间,看了她最后一眼,转身朝舱门的方向走去。
“时薄言!你回来!混蛋,你给我回来,把我放开,时薄言!!”
她看着时薄言几次到了舱门口又被连续不断的爆炸的热气给弹回来,最后一次,直接热气从飞机上冲了下去。
“时薄言!!!”
童婳尖叫出声,双目猩红地看着那条摇摆的绳子在舱门口来回摩擦着。
她用力挣扎着将手从绳子里挣脱出来,绳子粗糙的纤维,磨着她手腕细嫩的皮肤。
手腕很快便被磨出了血,血,渗进绳索的纤维缝隙里,血肉混在一块,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时薄言,你上来啊,时薄言!!!”
她的声音,因为剧烈大喊而变得嘶哑。
爆炸声还是源源不断地传来,飞机一次一次被冲击。
童婳的双眼,因为剧烈挣扎而布满了血丝。
轰——
又是冲天的一声巨响,,飞机被冲出了好远一段距离,摇晃得比一开始更加厉害了。
童婳不知道,周长雄到底是用了多大威力的炸弹搞的这一出。
总之,那附近的人,基本上肯定都死光了。
现在,舱门关不上,风的阻力加上炸弹引起的热气的阻力,让飞机根本没办法成功驶离。
童婳的手腕,因为过于用力而被粗绳磨得血肉模糊。追文
恐惧,绝望,一点一点占据她的心头。
她已经感觉不到手腕上的痛,痛觉,仿佛在此刻变得麻木了。
终于,她成功将手从绳子里挣脱了出来,她扶着机舱的把手,艰难地冲到舱门口。
时薄言被安全绳吊着,在来回晃荡,尽管几次碰到了舱门,但因为身下悬空,加上空气和风的阻力,使得他根本使不上力。
童婳拉过被丢在一旁的绳子随意绑在腰间,吞下身试图去把时薄言拽回来,下一秒,又是一阵滔天的轰声——
伴随着几声连续的爆炸,直接冲向了他们的飞机。
一瞬间,火光冲天。
热浪,围绕着飞机的四周,仿佛抓了上百只手,将飞机往下拽。
“时薄言,把手给我!!!”
童婳撕裂了声音,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