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邵泽刚要说话,但下一秒,就想明白了。
整个董事局里的人,除了童婳之外,其他人不论是能力还是职务包括在风扬里头的人脉都是差不多的。
所以,真要让他们推选一个出来当董事长,他们谁都不会服谁。
狗咬狗,一嘴毛。
他们斗起来,反而能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去调查何光宗背后的人。
“好,我明白了,他们的事,我们不管了,董事长那边,你好好照顾着,放心,公司魏叔给你盯着。”
“辛苦魏叔了。”
魏邵泽走后,童婳眸底的神色,便冷了下来。
何光宗背后的人,跟带走爸爸的那批人会不会是同一批人?
爸爸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他们要费劲心思要得到的?
此时的童家,时薄言难得清闲下来,陪着自己的前老丈人喝早茶。
童风扬的身体状况在逐渐恢复,唯独智力上还显得十分不正常。
但这并不妨碍他跟时薄言交流。
出乎意料的,童风扬对时薄言这个前女婿的态度还不错,翁婿俩坐在早茶室里,一边喝茶一边下棋。
童风扬的棋路很奇怪,看上去没什么章法,就像一个刚刚学会下棋的人,只知道规则,却没有半点战术,光是看他下棋的章法,就会让人觉得,不出五步棋,就会打败他。
可眼下,整个棋盘都已经走完了,时薄言虽然勉强占了上风,但却并没有成功战胜童风扬。
原本他还想着,眼前这是他老丈人,他怎么说也得让他几步,但到后面才发现,他根本不需要让。
两人的棋艺是旗鼓相当的。
时薄言一边往棋盘上落子,一边若有所思地暗暗打量着童风扬。
再结合陈主任那边给出来的结果,他的大脑并没有半点损伤,跟正常人无异。
难道……童叔是装的?
时薄言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童风扬的脸上。
可童风扬的表现,却还是很反常,没有半点表演的痕迹。
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个时候,时薄言是手机响了起来,是墨临渊打过来的。
“童叔,我先出去接个电话。”
童风扬看了他一眼,应了一声“好”,便又开始研究棋盘上的棋局。
时薄言走到院子里,将电话接起,“说吧。”
“陈主任的一个神经学方面的专家今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