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道:
“这个理由听起来还不错。”
时薄言停顿了一下,又道:
“怕她喊你跟裴芷弋离婚?”
墨临渊的眉头,狠狠一蹙,眸底生出了几许不耐烦,道:
“你别管我的事,你自己还没让童婳回心转意,管我的事干什么?”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急促,显然是被时薄言说中了心事。
尽管童婳确实干涉不了他跟裴芷弋的婚姻,但每一次回想起童婳那样一脸严肃地跟他说让他跟裴芷弋离婚的时候,墨临渊心里就莫名地开始恐慌。
他不知道这样的恐慌来自哪里,总之,自从那天童婳追出来让他跟裴芷弋离婚开始,他就那种恐慌就一天比一天强烈。
仿佛裴芷弋真的会有一天要跟他离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