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路还非常宽,什么表情它都能演得十分到位。
“童星,现在给你一个选择,选他还是选我?”
“呜~呜呜呜~~呜呜呜~~”
星星耷拉着脑袋,看她的眼神甚至还带着几分控诉。
“你别跟我装可怜,你就选吧。”
童婳站着,时薄言跟星星一人一狗则坐在地上。
两双眼不约而同地抬着看她,委屈的样子,仿佛她是个恶婆娘。
“婳婳。”
时薄言伸出手,扯了扯童婳的衣角,低声道:
“星星还小,现在就让它做选择太残忍了,不如等他长大了再说。”
“呵!”
童婳冷笑了一声,睨了星星一眼,再看着时薄言,“要不等它高考结束再说?”
时薄言忍不住嗤了一声,嘴上还厚颜无耻道:“可以啊。”
童婳咬了咬牙,“时薄言,八点档的电视剧你还是少看,不适合你看。”
她指了指星星,又指了指时薄言,最终还是败给了他们,转身怒气冲冲地去了洗手间。
门,砰的一声被甩上了。
时薄言跟星星对视了一眼,随后,时薄言叹了口气,摸了摸星星的狗头,道:
“姐姐生气了,明天跟姐夫走,好不好?”
星星犹豫着呜了一声,又朝浴室的门,看了一眼,将下巴搁在时薄言的肩膀上。
似乎在考虑时薄言的要求。
“只有你在姐夫这边,姐姐才愿意搭理姐夫。”
他一边摸着星星的狗头,一边轻声道:
“姐夫能不能把你姐姐追回来,大概也只能靠你了。”
星星的下巴依然搁在时薄言的肩膀上,这会儿大概是听懂了时薄言的用意,狗眼转动了两下。蝶侠
而后,在时薄言面前抬起前面两条腿,像是在跟他说“包在我身上。”
时薄言看着,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翌日。
童婳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只剩下她一人了。
另外一人一狗已经不在房间。
昨晚被气了一夜,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尤其是童星那只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医生不是说它有创伤后心理应激,只愿意跟着亲近的人吗?
她看它哪里有半点应激的样子?
不是跟时薄言那狗玩得很好。
倒是跟他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