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薄言压下嘴角不断勾起的笑,一脸正色地看着童婳,道:
“王医生不是说了吗?星星有心理创伤,需要它亲近的人陪着它,你看它多希望我留下,我现在要是走了,它一定会难过的。”
童婳的脸色,稍稍有了几分变化。
时薄言见状,继续道:
“如果加重了它的心理创伤,以后想修复就更难了。”
终于,童婳还是败给了这对同族兄弟,不耐烦道:
“随你,爱睡地板就睡吧。”
“谢谢老婆……”
时薄言面上一喜,“老婆”两个字脱口而出,成功地引来了童婳的冷眼。
他立即改口,“谢谢前妻。”
虽然这个称呼貌似没什么不对,可童婳听着,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童婳没有理他,转身去了浴室洗漱。
关上浴室门的瞬间,她还听到时薄言压低着声音对星星说:
“星星,你可真是姐夫的福星啊。”
童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已经没有那个心思再去猜测时薄言到底在想什么。
洗漱完出来的时候,时薄言还坐在地毯上给星星喂一些好消化的小零食。
看到童婳出来,他将零食放到星星面前,摸了摸它的狗头,而后从地上站起,走向童婳。
“洗好了?”
他刻意压低着声音,噙着笑的眸子,隐藏着几分炙热,看得童婳莫名漏了些许心跳。
她下意识地拉紧了身上的睡意,板着脸,“嗯”了一声,故作镇定地走向星星。
身后,传来时薄言的低笑声,道:
“那我去洗了。”
童婳的背,微微僵了一下。
这话听着,颇有那么几分常年生活在一起的夫妻对话的感觉。
她没有理时薄言,而是坐在星星面前,跟它玩“猜猜”游戏。
星星玩兴奋了,精神也比住院期间要好了不少。
童婳见它兴致十足的,就又陪它玩了好几轮。
“现在看好了,要是猜错了,肉干就没得吃了。”
童婳将一块牛肉干放到中间,用一次性的杯子盖上。
边上还盖上着六个空的一次性杯子,接着,又用非常快的速度将位子打乱,最后,看向星星,道:
“找吧,找到肉干在哪个杯子下面,找到了,肉干就奖励给星星吃。”
星星吐着舌头,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