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爸爸很可能被人强行带走甚至是软禁起来了。”
童婳敛着眸,声音低哑道。
时薄言看向她,目光落在她微微发白的脸色上,心头忽地被扎了一下,有些闷疼。
他抬起手,停顿了一下,终是握住的她有些冰凉的指尖。
感觉到童婳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
时薄言怕惹她不高兴,只那么一瞬,就把手给松开了。
“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把童叔找回来的。”
一旁的魏邵泽表情莫名地看了时薄言一眼。
一直童叔童叔地喊都没改口,不跟你离婚就怪了。
时薄言说白了就是个纯粹的钢铁直男,像这种细节,他根本就注意不到。
他跟童婳领了证的第二天,就去法国处理公司的事情去了,期间,童风扬就意外失踪了,他连改口喊爸爸的机会都没有。
一回来,童婳就跟他提了离婚,时薄言习惯性喊童风扬为童叔倒是可以理解。
但是,这样的称呼,在外人看来,就是时薄言没把童婳放在心上,才会连喊童风扬一声爸都不乐意。
外人这样想,魏邵泽也这样想,不过,现在离都离了,不改称呼也好。
“所以,时总是想知道,童总在失踪之前跟谁结过怨?”
魏邵泽收敛了思绪,抬眼看向时薄言,这般问道。
时薄言点头。
魏邵泽垂眸沉吟了片刻,而后,道:
“童总这个人,一向与人为善,在商场上相互竞争是常有的事,不至于到结怨的地步。”
“再者,童总为人处世一向很有分寸,就算是竞争对手,也不会对对方下狠手,至少,明面上的,我想不出来谁会想至童总于死地。”
魏邵泽如实道,而后,他顿了一下——
“当然,如果有人存心要跟童总过不去的话,那都是商人,谁都有可疑了。”
魏邵泽的这一番话,说了等于没说。
时薄言并没有从他这里得到有用的信息。
来之前,其实他也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对方既然隐藏得这么深,他手底下的人都查不出来,更何况魏邵泽。
因此,从魏邵泽这边问不到什么信息,他也不觉得失望。
至少,他还在这里碰到了自己这位前妻了,也挺好。
从魏家离开的时候,童婳一直沉默着没开口,时薄言知道她在想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