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以前对这些毫不知情,但凡你稍微用点心在我身上,你都不会毫不知情。”
童婳目光平淡却凛冽地看着他,说的话,却犀利又精准地扎在他的心上,让他极度开口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却是说不出半个反驳的字眼。
“现在,晚了。”
她最后给了他一个眼神,转身上楼,也不想再去问他到底什么时候走。
总归是要走的。
手腕,却在此时再一次被抓住,她回眸看他,见他猩红的双眼,此刻阴郁得有些可怕。
“不晚!只要我没说晚,那就不晚。”
时薄言嘶哑着声音开口。
童婳直接被时薄言这种霸道的自信给气笑了。
“行吧,那你就慢慢自我认为吧。”
她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这一次,时薄言没有再拉住她,只是神情郁郁地站在客厅里,半晌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