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辉事迹,他都能如数家珍。
可他这位好兄弟的反应就没那么热烈了,平淡得就像个木头人。
也难为了童婳能坚持那么多年。
要是他家母老虎……
墨临渊下意识地想到了裴芷弋,顿了顿,没有继续想下去。
他以为,时薄言这样的人,是没有心的,即使娶了童婳,给了她所有的体面,也给不了童婳真心。
离婚了,该难过的人也该是童婳才是。
可眼前这个人,半点都不像是高兴的样子,反而一副为情所困的模样。
时薄言听到墨临渊这话,像是被踩到了什么痛脚一般,脸色微微一变。
耷拉着的眼皮,淡淡一掀,冷声道:
“喜欢上童婳?”
他嗤笑了一声,“瞎想什么?我要是喜欢她,会主动提出离婚?”
他刻意强调了“主动”两个字,仿佛是要让听他说话的人坚信他对这段婚姻,对童婳这个人的不在意。
可说话的同时,端着酒杯的手,却在不经意间收紧了。
墨临渊默默欣赏着他眼底的晦涩,弯了弯唇。
你的嘴巴可没有你的身体这么诚实。
行吧,你高兴就好。
他没有再问,目光却落在他握着酒杯微颤的手,陷入了沉默。
眼看着时薄言一杯一杯将面前的酒喝完,墨临渊都没有阻止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瓶子里的酒空了,他才听时薄言缓缓开口道:
“我有一个朋友,被一个女孩子爱了很久很久……”
他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般,娓娓道来。
墨临渊也没打断他,只静静地听着他说着。
“他以为,这个女孩子永远不会离开他,永远不会丢下他,他觉得一辈子这样也挺好……”
他嗤笑了一声,眉眼低低地垂着,呢喃道:“真的很好……”
墨临渊听到这,眉头微动,朝他看了过去。
时薄言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没去看墨临渊的表情,继续道:
“可突然有一天,那个女孩跟他说不要他了,说她腻了他了,说他不是她想要的那个人……”
他又自嘲地笑了一声,眼底隐隐有些赤红:“就这样,打得他措手不及。”
墨临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拿起手边的酒瓶,往他的杯子里又倒了一杯。
“你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