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薄言的表情都是淡淡的,并没有多余的变化。
对于自己母亲这番歇斯底里的模样,他的眼神也没有半点的波动,置身之外的样子,仿佛他也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而已。
时慕语几次因为童婳的事被时薄言惩治,原本想着这一次好好表现好让时薄言对她改观。
可上千亿的资产就这样被童婳分走了,即使她再想好好表现,此刻也控制不住了。
尤其是看到她妈这样近乎癫狂的模样,大哥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心头的嫉妒和不甘还是占据了一切。
她红着眼,看着时薄言,哽咽道:
“大哥,你是不是太偏心了一点?就算你心里再怎么喜欢童婳,也不能这样是非不分啊。”
时薄言的脸色依然没有半点变化,只是在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眼皮淡淡地掀了掀。
“你给出去的,都是时家的资产,你宁可给童婳一个外人,也不看在妈妈的面上帮一下舅舅,你让妈情何以堪?童婳她凭什么理所当然地拿走这些。”
时慕语有意在沈欣面前提起她的两个弟弟,为的就是刺激沈欣更加怨恨上童婳而跟时薄言闹。
最好是闹到把那上千亿的资产全部闹回来。
一个被离掉的贱女人,有什么资格轻轻松松就拿到上千亿的资产。
果然,时慕语这话,让沈欣原本就歇斯底里的模样瞬间变得狰狞。
她双眼赤红地盯着时薄言,仿佛要将他瞪出一个窟窿来。
那狰狞扭曲的模样,如同一个凶残的恶魔,随时要冲上去跟时薄言拼命。
时薄言看向沈欣,忽地笑了一声,从沙发站了起来,幽冷凉薄的双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
“我给出去的,都是我时薄言费心费力打拼下来的,那不是时家的产业,那是我的产业,我愿意给谁,就能给谁。”
沈欣的表情,扭曲得更厉害了。
“妈,我离婚了。”
他神色凛冽地看着沈欣,“由始至终,你关心的,在乎的,都只是那分出去的上千亿的资产,你可曾想过,你的儿子离婚了,心里到底好不好受?你是有在意过,还是问过一句半句?”
沈欣被时薄言问得哑了一瞬,张嘴便想要反驳,可时薄言并没有给她机会。
“你是我妈,我不会对你如何,该尽的赡养义务,我不会推辞,但……也仅此而已,别试图插手我的事。”
说到这,他的眸底,添了几分瘆人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