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变了一下。
墨夫人狠狠教训了墨临渊一顿,这才提步离开,离开前,她还是迟疑了一下,问道:
“你跟那个白尔梦到底怎么回事?好,你说你跟她什么事都没有,那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对她是不是好过头了?怎么没见你对医院别的女医生这么照顾的?”
听到这,墨临渊的脸色这才有了显而易见的变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表情,微微有些失态。
“妈,您不觉得小梦很像莜莜吗?”
墨夫人乍然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原本带着愠色的脸上,蓦地变得惨白,没了半点血色。
她的身子,猛然摇晃了好几下,要不是因为被墨临渊给搀着,怕是早就摔倒了。
“莜……莜莜……”
她轻声呢喃着这个名字,整个身体都在轻微发抖着。
这个名字,连同那张脸,都仿佛被她刻意封锁在记忆的某个角落里,不敢拉扯出来。
此刻,乍然被墨临渊提起,墨夫人的情绪,隐隐有些崩溃的迹象。
她双目猩红地看着儿子看似平静实则略显失态的脸,再回想着白尔梦那张脸,渐渐的,跟封锁在脑海里的那张脸重叠。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刚才这近乎崩溃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这就是你对她好得过分的原因?”
墨夫人冷着脸看他,“她就算再像莜莜,她也不是莜莜,不是随便找个像莜莜的人,就能顶替莜莜的。”
“妈……”
“我告诉你,墨临渊,你是不是把白尔梦当成莜莜来对待我不管,我只知道,那个白尔梦倒是人如其名,喜欢做白日梦。”
“你少拿莜莜来给她遮丑,明知道别人是有妇之夫还不保持距离,这种人有什么资格拿来跟莜莜比?我家莜莜是不会上赶着去给人当三儿的,你别侮辱了莜莜。”
说完,冷着脸转身离去。
墨临渊站在原地没说话。
多年来再一次提起“莜莜”,很多情绪,如同被开着闸的洪水,在他的记忆里喷涌而出。
垂落在身侧的双手不经意间已经紧紧攥着,仿佛被过去的某段记忆狠狠折磨着,凌迟着。
只有这样竭力压制着,才不至于让他更加失态。
墨夫人回到客厅的时候,就看到裴芷弋正热情地招呼着坐在她身边的白尔梦,两人的关系,倒是像极了古代皇宫里表面上姐妹相称,暗地里都盼着对方早点死的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