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别的司机来接她。
童婳看着后面那一堆围上来的记者,心里烦得很,直接开门上了车。
却见两个记者直接扒着车窗,将话筒递了进来,完全没有要放童婳走的意思。
“童小姐,您能具体说说您跟时总的关系吗?”
“还有,您那样不留情地打了时总的亲妹妹,也是因为您口中说的跟时总的关系不好的原因吗?”
“……”
童婳看着两边车窗同时伸进来的话筒,脸色越来越沉。
“我跟时薄言关系好不好,跟我打时慕语没什么特殊联系,我打她,纯粹是因为她该打。”
话落,她看向前头同样面色不虞的老杨,道:
“杨叔,开车,谁不怕死的,尽管趴着别松手!”
童婳冰冷的目光,落在那几个趴在车窗上的记者脸上,愣是吓得他们赶紧将话筒收了回来。
车子离开风扬大厦好长一段路,老杨才回过头来,道:
“少夫人,您的伤口今天要去医院换药,我直接送您去医院吧。”
“好。”
童婳想到自己锁骨那一块那天因为撞车被安全带勒出的那一道大裂口,眉头一拧。
仁心医院——
“伤口愈合得不是很好,因为位子比较特殊,平时最好少动,不然缝合的地方容易裂开。”
医生一边给童婳上药,一边叮嘱道:
“洗澡的时候,要注意一点,别让水沾到伤口……”
这吩咐着实有点耳熟。
童婳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自己被纱布缠绕的手臂,默默将手放到了身后。
从清创室出来的时候,童婳刚一抬眼,见到的不是杨叔,而是——
时薄言。
童婳想起昨晚时薄言在医院时那沉着的脸色,再看他此刻始终绷紧着的五官线条,面上一哂。
这是替他妈找她算账来了?
正好。
她淡淡地掀了掀眼皮,打了一声招呼,“时总。”
时薄言出差前一晚的不欢而散,让此刻两人相处起来的气氛并不是十分和谐。
加上有沈欣摔下楼梯这么一出戏在,两人心里都梗着点事,任谁都不舒坦。
时薄言一言不发地看着童婳漠然的脸色,心里头就更堵了。
如今,风扬的股价上去了,江海被童婳赶出来风扬,他知道,童婳现在是没有后顾之忧了。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