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慕语的身体,轻微发抖着,这个秘密,不能让大哥知道,不然,大哥一定会把她赶出去的。
“你要是有这个能耐,就让时薄言跟我离婚,可惜了,你妈不行,你也不行,我能怎么办呢?”
童婳无奈地摊了摊手,“况且,就算我离婚了,这个位子也轮不到你,你说气人不气人。”
时慕语的五官,再度扭曲了一瞬,双眼瞪着用力瞪着童婳。
“我这个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占着茅坑不拉屎呢。”
时慕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才咬牙冒出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你……你敢说我大哥是茅坑。”
“是的呢,你快去告诉他呀。”
童婳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耸了耸肩,跟着转身下楼。
时慕语这种蠢货,不给她下点猛药,就成天过来恶心她,这下总该消停点了。
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还是上辈子偶然的情况下得知的。
时慕语那只恶心的野鸡,偷偷潜到他们的主卧,抱着时薄言的衣服在房间里露出一脸陶醉的样子。
她当时临时有点事从公司回来,正好让她撞见了那一幕。
就是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童婳都忍不住恶心。
要不是怕这件事给时薄言造成困扰,她当时都要跑过去告诉时薄言了。
越想越恶心,童婳赶紧将那段记忆给打住了。
出门的时候,还碰上了坐在院子里喝早茶的沈欣。
昨天的事闹得可大可小,但对沈欣来说,算是一个不小的教训了。
时薄言的那两个舅舅,对沈欣这个扶弟魔来说,就是命根子。
相比之下,反倒是时薄言这个儿子不那么重要,对沈欣来说,最大的用处,大概就是提款机了。
因而,虽然不知道一向被舅家习惯了吸血的时薄言会突然取消了沈家的竞标资格,但这对沈欣来说,绝对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
昨天晚上回来没见到她,估计是真被时薄言给气着了。
倒是没想到这一大早还有这闲情逸致坐在院子里喝早茶。
沈欣看到童婳,脸色就沉下来了,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憎恨,落在童婳身上。
却不敢像之前那样冲上来对她又挠又叫,只是眼底带着刀,冷冰冰地在她脸上刮过。
但她既然不凑上来找抽,童婳自然也懒得搭理她,径直往外走。
只是在经过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