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童婳被气得就要掀桌,刚张嘴,上下唇瓣便被时薄言伸过来的食指压住——
“男人有时候为了证明自己其实很行,就不想当人了。”
童婳:“……”
是,你不想当人,我看你当狗当着很自在。
童婳一直觉得自己这张嘴能气死人,没想到时薄言这狗,要么一辈子没说几个字,要么就能一口气把一辈子的话都给说了。
偏偏,她愣是说不过他。
当然,骚也是骚不过他的。
“我想证明一下我的实力,你想试试吗?”
时薄言低眉望着她,眼底浸染了温和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却能让禽兽都甘拜下风。
“试你的头!”
童婳气炸!
随即,愉悦的低笑,从时薄言的嘴里传出——
“可以,你想试哪个位子的头?”
童婳:“……”
能不能找个人来把这骚货给收了!
他是真不想当人了。
童婳觉得上辈子这骚货能这样气自己的话,估计她早跟他离了。
就在童婳以为时薄言会继续闹下去的时候,他却突然老实了下来,跟她打着商量,道:
“乖乖听话,让我帮你吹头发,吹完头发我就去洗澡,不闹你了。”
他的目光,落在童婳那越发烧得通红的耳根上,声音愉悦又温和。
看她的眼神,更是温柔得能挤出一股温泉来将她整个人泡在其中。
童婳这会儿是被时薄言折腾得彻底没脾气了,听他这么一说,她很自然地就选择了妥协?
“真的?”
“嗯,真的。”
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她发红的耳垂,痒得童婳下意识地锁了一下脖子。
“都是伺候你,看你选择哪一种方式。”
时薄言笑着,加重了“伺候”两个字。
被虎狼之词浸泡了五年的童婳,又怎么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当即便老老实实地在梳妆台坐下,接受时薄言的伺候。
她其实挺烦吹头发的,既然有个上赶着当劳力的,她没理由拒绝才是。
看到老老实实坐在位子上的童婳,看着镜中那张极不情愿的脸,时薄言的眸底,染上了一丝微不可查地笑意。
他还算是说到做到,在仔仔细细地帮童婳吹完头发,确定她的头发干透了之后,果然老老实实地拿着换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