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薄言沉着脸没吭声。
童婳一脸莫明的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沉着脸,也没那份哄他的心思,继续道:
“你也不用觉得气愤,本来这个八卦就是你送上门给人家拍的,如果你昨天没去接我,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时薄言听着她这番理直气壮的语气,简直又好气又好笑。
“这么说,我昨晚还不该去接你了?”
“是挺多事的。”
童婳懒懒地往椅子上一靠,一点也不客气,继续道:
“不过,因为这事儿,风扬的股价涨了一些,这个还是得多谢时总。”
只听时薄言轻嗤了一声,道:
“看来,我在你眼中,还有这么一点作用。”
童婳对时薄言这阴阳怪气的调调有些敬谢不敏。
她发现这人这辈子比起上辈子要小气多了,一丁点儿的事都要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