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是不愿意吧?
时薄言又好气又好笑。
从他回来被她提离婚开始,他就觉得一切都是在莫名其妙中发生的。
他没有任何的心里准备,即使自己在努力地挽回,都让他感到力不从心。
老杨坐在前头,透过后视镜看着一脸茫然的大少爷,在心里叹了口气。
“少爷,去公司吗?”
时薄言回过神,垂眸低低地“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童婳刚走进公司大楼,便看到员工们都在用异样的目光停在她的身上,凑着头窃窃私语,像是在聊什么八卦。
见她看过来,又赶紧收起了目光,跟做贼似的。
童婳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眸底略过一道冷光,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往电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