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从楼梯阶上站起,咬着牙,依然不甘心地问他:
“你就真的允许童婳这一辈子都在你妈头上放肆吗?”
即使她见识了一遍又一遍,她依然不甘心,自己这个亲妈还比不上童婳在儿子心里来得重要。
时薄言的眸色,微微一暗。
将童婳在他面前丝毫不掩饰的那种恶劣态度回想了一遍,随后,苦笑出声——
“妈,谈什么一辈子?等您儿媳妇真愿意跟您儿子过一辈子的时候,你再问我这个问题。”
沈欣被时薄言这话给逗笑了。
“她不愿意?她能嫁进时家,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她会不愿意?她巴不得一辈子赖在时家。”
听着沈欣话里话外依然是瞧不上童婳,时薄言的眉头,蹙得更紧。
“你觉得她想赖在时家,她还会这样对你吗?”
时薄言冷笑着反问沈欣,倒是把沈欣问得愣了半秒。
确实,童婳以前可从来不会这样一次次顶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