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台灯,朝他的脑袋砸了过来。
砰地一声——
时薄言的额头,被砸出了一个血口子。
要不是他刚才躲得快,后脑勺就得遭殃了。
台灯被童婳往地上一扔,她双眼冷嗖嗖地看着时薄言,落下一句:
“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紧跟着,身子往前一扑,一脑袋栽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
时薄言:“……”
这个女人……
他摸了摸被砸了一脸血的额头,直接被气笑了。
“还真是想谋杀亲夫。”
这一脑袋砸下来,真是一点都不留力气。
时薄言捂着伤口,也没打算喊家庭医生过来,自己取了柜子里的医药箱,去了浴室把伤口处理好。
额头上裂开了一条大口子,血,不停地往外流,不缝针的话,恐怕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