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了一抹弧度,随后,才看向一旁同样脸色平淡的亲眼,微笑道:
“秦先生,您说呢,作为丈夫接妻子下班回家,是不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他刻意在秦衍面前强调他跟童婳的关系,秦衍又怎么会听不出他的用意。
他看着时薄言,嗤笑了一声,反唇相讥道:
“时总如果早就有这个觉悟,也不会被离婚了。”
时薄言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像个吵架没吵赢的小学生,冷眼瞪着秦衍,半晌后,笑道:
“现在有觉悟也不晚,毕竟不是还没离婚么?”
他唇角微勾,眼底却不染半点笑意,“谢谢秦先生这么关心我跟婳婳的婚姻,放心,我会维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