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面,他都给了,只不过,唯独没有给她他的心。
她一直自欺欺人着,直到被沈欣母女绑在手术台上,亲耳听到时薄言那话,才让她清醒过来。
她并不太想去回忆上辈子的事。
至于这辈子,她跟时薄言才结婚一个多月,算不上好与不好。
她对秦衍轻笑了一声,表情显得有些浑不在意,道:
“也没什么好不好的,千方百计想要嫁给他,有什么样的下场,都是我自己该承受的。”
她垂下眼睑,敛去眼底因为回忆起上辈子的事而汹涌上来的恨意。
秦衍听着她话里的妄自菲薄,紧锁的眉宇间,那一抹不经意的心疼,变得更加明显了。
“婳婳,你别这样说,你……你很好。”
秦衍不太擅长安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