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看着时薄言,温润的眉宇间,染了几分担忧之色。
目光也防备地停在时薄言的身上。
时薄言走到近前,幽冷的瞳仁,落在秦衍的身上,寒凉的声线,找不到一丁点儿的温度——
“这位先生,我跟童婳有些家事要聊,请你回避一下。”
秦衍对童婳苦追时薄言的事也知道得不少,他内心深处为童婳颇为感到不值。
他不会道德绑架到认为既然婳婳喜欢时薄言,时薄言就必须得喜欢婳婳。
可既然他不愿意给婳婳回应,又凭什么理所当然地用“家事”来绑定他跟婳婳的关系?
是不是在他时薄言眼中,婳婳就活该围着他一个人转?
他并不惧时薄言,甚至被他口中的“家事”两个字给触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