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所以,由始至终,她都没开口让他帮风扬,因为她——
不需要他了。
想到这里,时薄言的心头,空落落的,一抹陌生的感觉,从心头深处袭了上来。
童婳离开宴会大厅之后,去了宴会厅边上的阳台吹了一会儿风,才勉强将那抑制不住的愤怒给平息下来。
从阳台上回来的时候,却撞上了正在过道里的时薄言,似乎是在等她。
那双一贯凉薄的双眸,此刻落在她的身上,幽深的瞳仁,意味不明。
童婳的脚步,顿了一顿,犹豫了一下,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这辈子重来,很多事都还没有发生,跟时薄言撕破脸,难看的是她。
既然都打算离婚了,还是好聚好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