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又残忍地对乔凝思说:“怎么我还没有做什么呢,你就开始心疼了是吗很好,我就是让你心疼,你越是这样,我就必须杀唐卓尧不可。”
池北辙甩开乔凝思,随后他把手枪放在了浴袍口袋里,刚从床上站起身,只听“砰”一声响,唐卓尧踹门进来,在看到大床边衣衫不整的池北辙和乔凝思时,唐卓尧高大的身形蓦地顿在那里。
几步远的距离,唐卓尧看到乔凝思脖子上清晰的草莓,以及池北辙胸膛肌肉上被乔凝思五指抓过的痕迹,唐卓尧一瞬间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但对上乔凝思通红的眼睛时,唐卓尧的心骤然一疼,两手握成拳,他克制着情绪,一字一字问池北辙,“你强迫她”
“说什么强迫呢”对比起唐卓尧的兴师问罪,池北辙挑着修长的眉宇,云淡风轻的语气,他站在那里,用狭长的双眸睨着唐卓尧,“今晚是她主动来找我的,我们算是老相识了,睡一觉不是很正常吗”
“唐少你没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再者说了,你以什么立场来质问我乔凝思的男人从来都只有我一个,她的身体和心都是我池北辙的,唐卓尧你得到了什么既然你什么都没有得到,那么现在你怎么好意思站在我的面前,并且问我这种问题”
“”乔凝思坐在那里,刀子一样的眼神几乎能把池北辙的后背剜出一个窟窿了,池北辙这不是在拆她的台吗若是唐卓尧因此而放弃了她,她这么多天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不能,母亲的死一定和唐卓尧有关,而父亲一夜白头,在母亲去世后生无可恋,那么大的仇恨和冤屈,她不能不报,为什么池北辙就是不理解她呢
然而乔凝思低估了唐卓尧对她的感情,或者更确切地说,此刻池北辙和唐卓尧所争的是男人的尊严,在听过池北辙的一番话后,唐卓尧反而笑了一声,看着池北辙说:“你怎么知道凝思没有跟我发生过关系”
“又哪来的自信觉得凝思的心,现在还在你的身上”不等池北辙反驳,唐卓尧的目光落在乔凝思的脸上,他的眼睛里头是乔凝思熟悉的温柔,可有那么一瞬间,乔凝思也看到了唐卓尧目光里闪过的狠戾和威胁,这让乔凝思浑身一颤,难道唐卓尧知道了什么吗
他勾着唇,好整以暇地问池北辙,“这样一直拖泥带水也不好,快刀斩乱麻吧倒不如让凝思说句话,在今晚让她做出一个选择。如果她选择了我们其中的哪一个,那么其他一个人就退出,从此以后再不做纠缠怎么样”
唐卓尧的表情那么笃定,就好像知道乔凝思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