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一个女人。”
池北辙的目光里渐渐没有了焦距,他望着眼前虚无的空气,有女人的身影一下一下闪过去,快得让他抓不住,但他知道那是乔凝思。
而他想回忆一下过去和白倾念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时,忽然发现自己的脑海里竟然一片空白,就连白倾念长什么样子,他都记不清了。
“我不相信凝思说的,失去一个后,还会遇到更好的。”陈默在这时抬起头,用朋友一样的语气温和地对池北辙说:“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爱了白倾念那么长时间,也执着了十年之久,事实上你爱的、你执着的,仅仅只是那一段回忆而已”
“因为白倾念是你的初恋,占据了你整个青春年少,你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在后来失去她的那几年里,你才放不下。或许不是白倾念,而换做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你也同样这么执着。”
“你缅怀的、忘不掉的只是你的青春,你爱着的,其实是那个时候的你和你自己幻想出来的一个影像。白倾念和凝思对于你来说是不一样的,如果你能爱上下一个,就代表你其实并不爱上一个。”
“你曾经可以分不清自己对白倾念是爱,或是只对过去那段感情的一种怀念,但我想如今你一定能分得清自己对凝思的感情,你和凝思才是真正的爱情,所以你能在失去白倾念后,爱上凝思,但我敢肯定在凝思离开后,你这一生不会再爱其他女人了。”
“是吗”不知何时池北辙手中的烟已经燃尽了,烧到了他的大拇指,他也未曾感觉到任何的疼痛,只有脑海里依旧不断地闪现着乔凝思那张或哭、或笑着的脸,他的心一点点被撕裂开。
乔凝思没想到能在乔庆华的墓地碰上池北辙,下午四点多钟,其他人相继离开,池北辙迈着修长的腿走上来,身侧跟着陈默和步若萦。
池北辙见到乔凝冽和乔凝思,以及唐卓尧几个人后,他淡淡地颌首,没有说什么,弯身把手中的一束鲜花放在了乔庆华的墓碑前。
乔庆华和朱静柔葬在了一起,头顶的天空辽阔,云层压得很低,便显得墓地的氛围越发幽深、悲戚,几个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各自沉默地站了几分钟,池北辙如来时一样,什么都没有说,转身沿着台阶走下去。
乔凝思的身子从看到池北辙的那一刻,就变得僵硬不能动弹,面对池北辙的视而不见,乔凝思觉得自己总算能体会到陈默的感受了,对曾经爱过的人最大的伤害不是针锋相对,而是漠然和不屑一顾。
乔凝思定定地站在原地,背对着池北辙,仍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