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湿了,开口沙哑地问池北辙找他做什么
“明天是乔庆华的葬礼,毕竟也是我前妻的养父,照理说我们应该去拜祭一下。”病中池北辙的嗓子也是嘶哑的,放下空碗对陈默说:“只不过这几天我不能太过操劳,所以明天我们就不参加乔庆华的追悼会了,到他坟前摆一束鲜花就可以了。”
陈默点点头,而步若萦本来是要阻止池北辙离开病房的,但听到池北辙只是去送一束鲜花,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想了想,步若萦的手放在池北辙的胳膊上,“我不太放心你的伤,不如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吧”
池北辙没有反对,低头准备看下手腕上的时间,见戴着的手表还是乔凝思送的,池北辙的眸光微一凝滞。
想着乔凝思在送他手表时对他表白,半晌后,池北辙抬起头对步若萦说话时,连声音里都透着疼,“这么晚了,你回家吧,明天再过来。”
聪慧如步若萦,猜到池北辙手腕上的表必定和乔凝思有关,看到池北辙眼睛里的落寞,步若萦心里有点酸楚,表面上却对池北辙笑了笑,“好,今晚你早点休息。明天你想吃什么我让家里的佣人做好,给你送过来。”
“鲤鱼汤和红薯饼就可以了。”原本池北辙在饮食上并不挑剔,只是跟乔凝思在一起久了,乔凝思喜欢吃的,果真他也喜欢上了。
而自从那天乔凝思和温婉一起钓鱼后,乔凝思也不排斥鱼类了,这两样是乔凝思平日里经常做给他的。
步若萦这两天晚上都守在池北辙的病床边,很多时候都是趴着睡觉的,她也确实累了,不用再担心池北辙赶她走,于是步若萦应下后,打过招呼就离开了病房。
步若萦到主治医生那里,仔细询问了池北辙的病情,又用心地记下医生的叮嘱,随后步若萦极有修养地对医生道谢,这才回去步家。
这天晚上,陈默主动提出留在病房里,池北辙正盯着窗外的雪花出神,闻言回头看向陈默,“你不用陪郝荼菲吗我倒是很好奇,晚上你们两人睡不睡在一张床上。”
床头晕黄的灯光下,生病的池北辙比平日里柔和了很多,又是问着陈默这样**的问题,陈默的脸红了红,走过去把窗帘拉上,头也不回地应着池北辙,“没有睡在一起,我母亲不让,说郝荼菲现在怀着孕,我不能乱来,其实我也不想跟她同床共枕。”
“没错,你想睡得那个女人,如今却被别的男人睡了。”池北辙讥诮地说,唇边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他和陈默是一样的,往后乔凝思也会和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