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欺骗了你,江芷玥曾经伤害了母亲,但我们什么都没有告诉你,甚至帮着他隐瞒你,因为作为亲人,我们都觉得他是值得你爱、能给你幸福的那个男人。”
“但如今发生了这些事情,这是谁也没有预料到,也无法控制的,池北辙他确实欺骗了你,可你不能全部否认后来他对你的感情。你们两人走到了这种地步,谁都没有错,只能说造化弄人。凝思,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事已至此,何必再耿耿于怀”
乔凝思低头看着唐卓尧,他绿褐色的瞳孔里映着她一张小脸以及背后飞扬的雪花。
乔凝思的呼吸突然一窒,沉默几秒钟,沙哑地问:“你为什么要替池北辙说话”
“因为我喜欢你。”唐卓尧还是屈膝蹲着的姿势,他抬起手抚上乔凝思的脸,厚实温暖的掌心熨帖着乔凝思冰凉僵硬的皮肤,这样的唐卓尧前所未有的温柔和深情,“因为喜欢你,所以不想看到你掉眼泪,我宁愿替我的情敌辩白,也不想让你伤心难过。”
“我知道你现在对我没有男女之情,但我也不需要你立即回应我,我可以等,等你放下池北辙、忘记他,不管多久都没有关系,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留在你身边的机会,不要推开我就可以了。”
“我也不想自己的感情给你带来困扰和压力,所以我会把持一个度,在你接受我之前,我不会逾越半步。”
乔凝思无言以对,只怔怔地看着唐卓尧,曾经他那样高傲、对任何人都不屑一顾,如今却以这样的姿态和深情,让她给他一个留在自己身边的机会,仅此而已,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然而她分得清感动和爱情的区别,除了池北辙外,她心里可能装不下第二个男人了,因此她无法回应唐卓尧。
乔凝思没有再哭了,乌黑的瞳孔里泛着泪光,映着漫天飘落的雪花,两人凝视彼此很久,乔凝思艰涩地说道:“我没事了。”
“就像你说的,过去都已经过去了,反正我和池北辙也不可能了,再去计较是否爱过,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乔凝思裹紧肩上的外套,唐卓尧的气息和温度传递而来,她从椅子上站起身,淡淡笑着对唐卓尧说:“敏南也该到机场了,我们走吧。”
唐卓尧点点头,接过伞撑在两人头顶,他弯起手臂搂住乔凝思纤弱的肩膀,既然乔凝思把他当做哥哥,那他就暂时做哥哥吧。
而乔凝思就像朱静芸一样,无论承受多大的伤痛,也不会像演苦情戏一样整天以泪洗面、一蹶不振,她和朱静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