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莲花”
此刻这样的陈默并不让郝荼菲陌生,这些年陈默只是隐藏了他真正的性格,事实上陈默骨子里依旧是当年那个阴冷精明,让她胆寒的男人。
郝荼菲低下头,两手紧紧攥在一起,许久都没有再辩解一句。
“你最好是隐藏得深一点,不要让我知道你靠近我、做这些事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陈默语气狠戾地说完这一句话,打开车门下去,“砰”一下用力关上,他不再理会郝荼菲,迈着大步一路往酒店走去。
郝荼菲坐在车子里,看着陈默透着冷漠和怒火的背影,她用手掩住整张脸,不一会湿热的泪水就浸染了指尖。
刚刚陈默质问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呵呵呵如今她也想知道自己到底为了什么,这么多年下来,她当初所坚守的信念和信仰,早就不复存在了,她也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然而在每次面对陈默时,她心中只有无尽的愧疚和自责,明知道自己和陈默永远不会有可能,她却自欺欺人试图改变早就定下的结局,于是就在这样的挣扎和犹豫中,以至于整整十年了,她都没有做成一直想做的事情。
郝荼菲捂着脸失声哭出来。
楼上乔凝思几个人正一言不发地吃着饭,突然房门被陈默从外面一脚踹开了,随后陈默几个大步上前,拉住乔凝思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往外走。
乔凝思什么也没有问,任由陈默拉着自己,但朱静柔刚刚被乔凝思气到,此刻陈默又是这种态度,她顿时来了火,起身跟上去抓住乔凝思的另一只手腕,朱静柔拧着眉头对陈默说:“你这人怎么回事”
”没有礼貌就算了,你难道没有看到凝思和我们一家人正在吃饭吗这样就把人带走了,是什么意思”
陈默只好顿住脚步,一眼看到朱静柔把乔凝思白皙的手腕抓得通红,陈默眉头一皱,伸手推开朱静柔,把乔凝思拉到自己身后。
他冷嘲热讽地对朱静柔说:“我老板现在只剩下半条命了,你觉得我会跟你这种人浪费时间吗”
乔凝思闻言心里猛地一震,惊慌失措地拽住陈默的胳膊,想问他池北辙发生了什么事情,谁知朱静柔先开口说道:“阿辙没有命了,不是有医生吗你就算带着凝思去,凝思也帮不了什么忙吧”
“你敢再说一遍”陈默本就了解朱静柔的为人,再加上今晚他脾气暴躁,一听朱静柔说出这种话来,上前就要打朱静柔。
乔凝思见状立即拉住陈默,她知道陈默打人从来不分男女,但再怎么说朱静柔都是她